标题:故事:我和闺蜜左眼下都长了痣,可这个相同点,却害我成她替罪羊 内容: 本故事已由作者:邹走走,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,旗下关联账号“深夜奇谭”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,侵权必究。 1包租婆阿照找到我的时候,我才知道李芳失踪了。 阿照说李芳还欠她两个月的房租,而这钱,必须由我来出。 我问她,凭什么? 她面无表情,甩给我一份租房合同。 担保人的那一栏里,有我的签名。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。 我确实在这份合同的担保人那一栏里签过名。 那是两年半以前的时候。 那个时候,李芳还是我最好的朋友。 我对阿照说,你应该去找李芳。 阿照翻了个白眼,那女人早就溜之大吉了,手机关机,发微信不回,连朋友圈都不更新了。 我和李芳已经很久没有联系,也早就在微信上互相拉黑,所以这些,我完全不知情,也不在乎。 我说,冤有头债有主欠你房租的是她不是我。 况且我和李芳早就断了来往。 我没有理由再帮她。 阿照笑了,她说,白纸黑字签着你的名字。 两个月的房租总共是六千块,快点拿来。 我知道你是很忙的。 如果要闹去法院,会更耽误时间。 她闪了一下身子,她后面的两个花臂壮汉也进了屋。 我知道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 她找了几个小混混在我上班的地方转悠了两天,终于跟踪到了我的住址。 打我的电话我拒接以后,今天她直接找上了门。 我咬着后槽牙,用手机给阿照转了钱。 阿照扭着屁股离开前又撂下话,让我最好想办法找到李芳,还有一周的时间房子就到期了,要不然她那一屋子的破烂没人收拾,还得来找我。 我在阿照的背后狠狠地关上门,顿时天旋地转。 这李芳真是我的冤孽。 2我和李芳是在一个网站的兴趣小组的线下活动的时候认识的。 第一次见到李芳,我就惊觉我们俩有多像,发型都是黑长直,个头都是一米六五,五官虽不像,可我们两个人的左眼下都有一颗泪痣,都在气质里添了一丝丝我见犹怜。 李芳是个自来熟的性格,她上来就问我属相和生日,发现比我小了几个月以后,就毫不扭捏地叫我姐。 那是个讨论音乐的兴趣小组,其实我不懂音乐,也没有想要深学的打算,在网上找到那个兴趣小组完全是因为,我当时的男友詹正哲是个古典音乐迷。 而且他也说过,觉得我性格有点太闷,应该试着出去多交一些朋友。 我很迷恋詹正哲,他的话在我看来,犹如神的旨意。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参加线下活动,并没有更了解音乐,但却和李芳熟络了起来。 我们互加了微信,然后联络频繁,也经常出来见面。 不过一两个月的样子,在向别人介绍我的时候,李芳就大大方方地说,这是茹安安,我的闺蜜。 我表情坦然,面带微笑,觉得自己完全配得起闺蜜这个称号。 在那之后不久,我把李芳正式介绍给了詹正哲。 他对李芳的印象不错。 说李芳一个小城来的姑娘,独自在这大城市里生活,敢闯敢拼的,真的挺不容易。 我朝詹正哲撒娇,那我呢,我也是小城出来的啊? 他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,然后突然给了我一个公主抱。 你有我。 我听他这样说着,安心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里。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。 有的时候文火慢炖,出锅需要很久,而有的时候爆炒油炸,片刻既得。 我虽然是个内向的人,却总是遇到天崩地裂的情感。 与李芳,是如此这般的友情,与詹正哲,是如此这般的爱情。 和詹正哲开始恋爱的时候,他并不是单身。 为了我,他甩掉了已经交往三年的女朋友。 我只见过那女孩一次。 我和詹正哲去外面吃饭回来,她等在詹正哲家的楼下。 一见到詹正哲,她就开始哭。 后来还要冲过来打我。 詹正哲从后面箍住她,让我先进去。 后来他进门的时候,左脸上有红红的巴掌印。 她再也没有出现过。 有一次我和詹正哲一起去酒吧喝酒,我多喝了几杯,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。 我问詹正哲,她去哪了? 詹正哲说,你是说戚绵? 他摇摇头,把杯子里的酒饮尽。 她消失在人海里了。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戚绵。 3对于找到李芳这件事,我一点把握都没有。 我去了她曾经工作过的几个地方,可那的人都说没有听说过李芳这个人。 也难怪,她工作过的地方大都是一些转手很快的酒吧,为数不多的几个她上过白班的公司里,人事记录也表明她已经离职很久了。 而我对她工作方面所有的了解,都停留在两年前。 那是我和她因为詹正哲而决裂的时候。 是的,我们三个人之间,发生了电视剧里俗气的桥段。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就打起了詹正哲的主意,在她的生活里,是无法遇到詹正哲这样的男人的。 我与她的友谊,变成了她通往更优秀男伴的桥梁。 詹正哲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爱我,属于我们的好时光,也不过半年而已。 我无法说出李芳和詹正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可等我意识到我们之间出了问题的时候,他已经和李芳搞到一起了。 后来事情结束得很快,我与詹正哲分手,我从他市中心的大公寓里搬了出来。 没过多久,李芳就成了新的女主人。 我没有闹,只是留给詹正哲一句话,希望他至少能够把我睡过的床单换掉。 这件事差一点摧毁了我。 我缩在自己自己的小窝里哭了半个月。 然后为了表明自己要重新开始的态度,我仪式般地剪短了头发,换了发色,还专门去皮肤科大夫那点掉了左眼下的那颗泪痣。 我不想再哭了。 再有他们消息的时候是在那之后的半年。 我青梅竹马的男发小来这找工作,晚上我们去了路边的一家小店吃饭,没想到竟然遇到了李芳。 她的身边是个新的男人。 见了我,她一丝愧疚的表情也没有。 她喝得有点高,口气里带着调侃。 她说,哟,看来咱们俩都翻篇了。 我没说话,她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突然抱住我。 茹姐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。 她嘴里的酒气扑在我的耳朵上,我想推开她,可她的力量大得惊人。 我们俩是一样的人,都是詹正哲的玩物。 他要结婚了,据说他一出生,就订了娃娃亲。 她松开我,自己突然笑了起来。 可笑吗茹姐。 詹正哲宣布订婚的消息我知道,上周出版的财经杂志里登了,虽然还算不上财阀,可两个在商界有影响力的家庭就要联姻,这总是一件大事。 杂志里,詹家小少爷詹正哲英俊儒雅,他的身边站着低头浅笑的隆升地产的二小姐。 这时候李芳身边的那个男人过来拉她,他说,你喝多了,咱们回去。 李芳挣脱掉他的手,脸上带着笑,说,我要去把詹正哲抢回来。 她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,一字一句地说,我能从你的手里把他抢过来,也能从她的手里抢回来。 她的笑容卑鄙极了,我忍无可忍,甩了她一个耳光。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。 詹正哲在那之后很快就结婚了,他的确是云端上下来的人,他在地界的花花草草里嬉闹玩乐,觉得够了,就又回到云端上,去和仙女在一起了。 4从第十一个酒吧出来以后,我决定放弃寻找李芳。 我拿出手机,给阿照发了条微信,让她把李芳留在出租屋里的东西全都处理掉,费用我来出。 刚按了发送,后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 你好,你找李芳? 我转过身去。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。 头顶的阳光晒得我有点晕,我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好看,像是哪个偶像剧里的男二号。 见我没有说话,他又走近两步。 你可能不记得我了。 几年前你和李芳一起来看过我们乐队的演出。 我在脑海里快速地搜索这件事。 那大概是我和李芳友情蜜月期的那个时候,她对我说她最近新认识了一个打鼓的男孩,让我一起去帮他们乐队捧场。 我只记得那是个充满了酒精,重金属音乐,狂热的尖叫的夜晚。 乐队里的人打扮得都很夸张。 我只勉强待到了十二点就离开了。 没有想到,那个夜晚里竟隐藏着如此俊秀的一张脸。 看着我微微发愣的样子,那个男人笑了。 他说,你好,我叫丁书俊。 他笑起来的样子,也是蛮好看的。 就是那个瞬间,我的心微微一动。 知道我在找李芳,丁书俊提出要帮我。 他说,难得李芳那样厉害的性格,还能有茹安安你这样这么关心她的朋友。 对于他的误会我只好笑笑,随便应付过去。 我和李芳之间的往事,我还不准备告诉他。 我问他现在还玩乐队吗? 他摇了摇头,说,玩不动了。 上次去酒吧也是去把卖掉的乐器交给对方。 现在他在一家电商公司里上班。 他的乐器还有李芳,都是更年轻一点时迷离岁月里的回忆。 也许正因为这样,所以每次提起李芳,他的口气里总有某种情愫和留恋。 某个时刻望着他怅然所失的样子,我的心里竟然浮起了一层嫉妒。 即使后来丁书俊告诉我,他与李芳之间,从未真正发生过故事。 但我还是在心底苦恼地感叹,为什么我的缘分总是绕不过李芳,而李芳这个女人,又去了哪里? 丁书俊问我要不要去报警,我说我去警局咨询过,可因为我不是李芳的亲属,我与李芳之间也没有雇佣合同关系,所以按照规定,不能正式立案。 其实在我的心里,对于找到李芳,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。 我对丁书俊说,我觉得,李芳也许早就离开这座城市了。 某种惆怅包围了我,我说,像我和李芳这种女生,这座城市里还有很多。 一个人工作,一个人住,没有轰轰烈烈的事业,如果遇到了爱情,就留下。 爱情结束后,毫无留恋了,就带着伤口回到来时的地方。 丁书俊望着我,你呢,你会离开这座城市吗? 他的眼神很炽烈,我不敢直视,我说,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 这座城市这么大,也许还会有某种奇遇呢。 我挤出了一个笑。 不知不觉他从背后把我抱住。 他说,是的,会有奇遇的。 他的脸离我的越来越近,我听见自己说,你要搞清楚,我是茹安安,不是李芳。 他笑了一下,然后我闻到他唇里淡淡的薄荷味道。 我闭上眼睛。 詹正哲之后,有多久了? 我没有仔细算过,可我的身体很诚实。 它是寂寞的。 5我又恋爱了。 丁书俊对我很好。 交往三个月后,他退掉了自己的出租屋,搬到了我的公寓里来。 我们工作的时间相同,下班后他会来接我,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做饭吃饭,再一起追剧,一起洗澡,一起睡觉。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快乐了。 可谁能想到詹正哲竟然会来找我。 他的车停在我公司对面的马路上。 午餐的时候,我叫了外卖,送餐员不能进入大厦,我只好出来取餐。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,他从马路对面的车里下来,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 安安。 他这么叫我。 他说,你好吗? 我不想理他,提着外卖就要进去。 却听见他在我背后急切地说,我要离婚了。 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。 我没敢看他,咬着牙,回到了写字楼里。 接下来的几天,詹正哲几乎每天都会出现。 有好几次丁书俊来接我的时候,我注意到詹正哲的车就停在马路对面。 车窗没有摇下来,可我知道他一定就在车里。 我搂紧丁书俊的胳膊。 他回应似的在我的短发上落下一个吻。 我望向詹正哲的方向,我猜想着在那扇车窗后面,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会是怎么样。 回家后,我在微信上找了以前打过几次交道的财经媒体的记者鲁心,拐弯抹角地问了一下詹氏企业和隆升地产的情况,得知并没有任何两家儿女要婚变的传闻。 放下手机后我想,也许是两家封锁了消息,也许,詹正哲只是又想下来玩了而已。 又过了一个星期,快递送过来一个盒子。 接过来一看,寄件人竟然是包租婆阿照。 发微信问她是怎么回事。 她回复说,收拾李芳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些照片,觉得随便丢掉不太好,所以就收拾了起来。 我问,那为什么要寄给我? 阿照说,因为照片里也有你啊。 我把盒子打开,是一本旧旧的影集。 打开一看,内页里写着,“我和安安,我最好的朋友。 ”我懒得再看,把影集放回盒子里,塞到了床底下。 周末的时候,我和丁书俊去超市里买了菜,肉和红酒,准备回家吃火锅。 一进小区,詹正哲就出现了。 安安,我想和你谈谈。 他无视我身边的丁书俊,直接过来就抓住了我的手腕。 丁书俊什么也没说,一拳就打了过去。 然后又是一拳。 他的眼神里露出冷冷的杀气,詹正哲毫无防备,很快就被打得挂了彩。 围观群众里有人说要报警,丁书俊才住了手。 红酒瓶子碎了,肉啊菜啊的也散落了一地。 顾不得捡,丁书俊过来揽住了早已吓呆了的我,我们离开了。 我在他的手臂里回头看,詹正哲跌跌撞撞地爬起来,眼神里充满失落。 我知道丁书俊爱我,可我没想到他爱得竟然有这么深。 我从未告诉过他我与詹正哲的往事,可他也能感觉到,在过去的某时某刻,我是被一个男人深深地伤害过的。 这件事是个影子,一直跟着我。 而今天,丁书俊终于在我直面影子的时候,帮我把它打跑了。 晚上,下了大雨。 我和丁书俊在电闪雷鸣里意乱情迷,一遍又一遍。 我说丁书俊,我爱你。 他没有说话,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。 雨停的时候,他说,他想抽烟。 打火机从床头柜上掉到了床底下。 捡打火机的时候,他也顺带着看到了那个阿照寄来的盒子,问我那是什么。 我说,是一些我和李芳的旧照片。 他问,我能看吗? 我笑了,揶揄他,你还暗恋李芳啊? 他说不是,我只是想看看你那个时候的样子。 我如果早点认识你就好了。 他给了我一个吻,然后抓起打火机和盒子说,我去阳台抽烟。 我在丁书俊留给我的余温里沉沉地睡去了。 第二天一早,我醒来。 丁书俊已经出门了。 他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。 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被狠狠拧灭了的烟头。 相册落在了地上,摊开的那一页里,是一张我和李芳的合影。 我们俩留着一样的黑色直长发,穿着一模一样的裙子,就连妆容也是同种风格。 我们紧紧依偎着,脸上挂着笑,看起来像是一对双胞胎。 我站在客厅中央,四处看看。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,他周末要加班,他走得急,而我还没醒,他就会自己出门。 但今天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。 6我找不到丁书俊了。 整整一个礼拜,打电话关机,发消息他不回。 他的朋友圈和微博都没有更新。 我打电话去他的公司,可公司里的人说,他上个星期六就给人事部递送了辞职信。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。 上个星期六,那是他和詹正哲打架后的第二天,也是他看到那本相册后的第二天。 我去了警局,接待我的警察姐姐安慰我说他们会好好调查,查监控,还有丁书俊银行卡和身份证使用的情况。 她让我先别急,自己照顾好自己,在家等消息。 在做笔录的时候我想起来了,丁书俊说过,他的家乡在离这里两个小时车程的犀城。 其实丁书俊很少向我提起他的家人,我只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为车祸意外离世,他是被外公外婆抚养大的。 后来他上大学的四年间,外公外婆也相继离世了。 大学毕业后,他一个人来到这座城市里闯荡。 我抹去眼泪,独自回到家里。 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,可这一切都像是一个巨大的雾团,我身在其中,毫无头绪。 我向公司请了假。 我要去犀城,我要去找丁书俊。 丁书俊的妈妈是独生女,外公外婆去世后,他在犀城也没有多少亲戚了。 我在犀城里漫无目的地晃荡了两天,最后,我来到了他曾经上过的高中。 一位上了年纪的女教师接待了我,我问她能不能给我丁书俊高中时的家庭住址。 老师婉言谢绝了。 不过她说,可以给我看丁书俊在校那段时间的校志。 我说好。 我想像丁书俊那样的男生,在学生时代应该也是很耀眼的。 老师拿过来了三大本。 校志的内容很丰富,按照日期排序记录了学校里的各种大事,各种活动和比赛。 校志最后的三页,有当年各班和各个校内学生社团的合影。 我在其中的一张里果然就看到了抱着吉他的丁书俊。 我惊喜地笑了,我原来一直以为他是个鼓手。 照片下面依次介绍人名的那一行里写着“高二七班丁书俊”。 我又翻到高二七班的合影。 密密麻麻的人头里,我一行一行地找。 我也不知道即使我找到了丁书俊的照片又能怎么样,那只是他多年以前的样子,我并不能从照片里把他召唤回来。 手指一行一行划过,后来停在了第二行第八个人的脸上。 是个女生。 而她上面那一排左边一个的男生,就是十七岁的丁书俊。 大合影的时候,因为人多,难免有人没有来得及看镜头。 丁书俊的眼神就在合影的那一刻,望向了那个女生。 而那个女生,我竟然是认识的。 醍醐灌顶的恐惧顿时包围了我,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,是鲁心打过来的电话。 刚一接通,她顾不上寒暄,就劈头盖脸地说,小茹,你上次不是打听詹氏企业的情况吗? 我给你说,重磅新闻重磅新闻,詹家的小儿子詹正哲今天早上被人开车撞死了……手机从我手里滑落,我弯腰准备去捡,可整个人却顺着那股劲栽倒在地,这么多天来的失眠和不规律的饮食终于找上了我,我听见女老师着急地叫我醒醒,然后慌忙地跑出去叫人的声音。 我的头越来越疼,眼皮越来越重,陷入黑暗以前,我的眼前浮现出了大合影上那个含情脉脉望向女孩的少年丁书俊,还有那个女孩的样子。 我见过她一面的,她叫戚绵。 7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,坐在我床边的是几名专程赶过来的警察。 他们查到了我的报案记录,知道我在寻找丁书俊。 而丁书俊作为今天早晨一桩故意杀人案的嫌疑人,已经在受害人死亡后跳桥自尽了。 警方在他租来用来肇事的车里找到了一张纸条,根据纸条上留下的地址,在南山的树林里找到了一具已经白骨化的女尸。 后经DNA比对确认,是李芳。 警方说,关于这两起案子,他们有太多的问题,而我,就是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人。 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,戚绵在哪儿? 警察说,他们调查过了,戚绵是丁书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朋友。 后来戚绵死于一场由小产手术u而引起的医疗事故。 我想起了那一天戚绵面对詹正哲时流下的眼泪。 她是来求詹正哲回心转意的吗? 还是只是来央求他,陪着自己一起去医院? 后面的故事我能猜个大概了。 戚绵找到了丁书俊,丁书俊从戚绵的描述里大概了解到了那个狐狸精小三的样子。 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姓名,他只知道,她大概一米六五,留着黑直长发,左眼的眼角下,有一颗泪痣。 他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接触到詹正哲的,可想要找到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,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 这么说,李芳是我的替罪羊。 我和闺蜜左眼下都长了痣,可这个相同点,却害我成她替罪羊领悟到了这一点后,我拔掉了手上的吊针,朝着十二层病房的窗户奔去。 几个警察抓住了我,护士帮我注射了镇定剂。 我被送去精神科治疗了两个月。 出院后,我离开了这座城市。 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在谈詹正哲的事了,但我其实还是有很多问题想问的,丁书俊他爱过我吗? 在他意识到其实我才是罪魁祸首的时候,为什么不杀掉我? 我对着虚无叹了一口气。 已经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了。 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,我只是想好好地爱一场,仅此而已啊。 (原标题:《爱一场》)点击屏幕右上【关注】按钮,第一时间看精彩故事。 (此处已添加小程序,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) 发布时间:2025-08-12 13:59:49 来源:好客运势网 链接:https://www.sushituan.cn/107825